旧喜欢捕鱼打雀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娱乐。
“太子又怎么了,不还是我的表弟吗?”陈须不服气的嘟囔了句,结果馆陶长公主恶狠狠地瞪过来,他就立刻怂了。
“真是的,你阿父那么谨慎小心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馆陶长公主嫌弃道:“真当太子宫里坐着自家亲戚呢!就你这愚蠢的模样,离了我肯定三天就得进诏狱。”
“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堂邑侯陈午讪讪道:“大郎还是和像公主,有点聪明劲儿在身上。”
“像我个鬼!怎么,你还没放弃将这蠢货送进太子宫?”馆陶长公主瞧着丈夫老好人的模样,又气又急道:“我生的蠢货是什么样难道我这个做阿母的没有数吗?就他这愚蠢的德行,去了太子宫是丢我的脸,还是嫌申屠嘉那老匹夫找不到我馆陶长公主的错,所以要上赶着送人把柄啊!”
太子二傅要么是名扬天下的田叔,要么是开国功臣申屠嘉,都不是馆陶长公主能不给面子的人。
加上一个连窦太后的面子都敢落的窦王孙……
馆陶长公主应付完络绎不绝的说客后还要应付家里人,真真儿是心烦意乱,无比暴躁:“大郎进太子宫的事是别想了,倒是二郎能考虑一二。”
若非是亲眼瞧着儿子出生,馆陶长公主都要怀疑自家是不是报错了孩子,怎么除阿娇外没一个像她夫妻二人:“二郎还小,也比大郎聪敏,让他去太子宫跟着瑞儿肯定是比大郎稳妥,犯错后也能拿年纪说事。”
最重要的是,次子不能袭爵,就算在太子宫里混不出头,也能靠着小时候的三分情谊谋得个清闲职位。
一旁的陈须听了忍不住瘪瘪嘴,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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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考如何搞科举的刘瑞从满桌的竹简里抬起头,听完李三绘声绘色地描述栗姬是如何“居高临下”地讨好馆陶长公主,结果没成亲家不说,还差点闹了个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