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圣的事儿,恐怕也得等些时日吧!”信乡公主一脸惋惜道:“堂姐也知道,近日国内那叫一个一团乱麻,因此父皇怕是没空见堂姐。”
“不过堂姐放心,母后与太皇太后一定会好好招待堂姐的。”
“至于淮南王公子。”信乡公主知道刘子建就是个赠品,在刘启与刘安的拉扯中毫无用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得将他放到长乐宫里时刻看着:“父皇已下旨,因怜惜堂弟,特许其在宫中的待遇一如皇子。”
“陛下圣恩,令吾惶恐。”知道自己与异母弟弟会被囚于宫中的刘陵几乎要疯了。可是跟老奸巨猾的刘启相比,刘陵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段位实在是太低了,低到人家随便想个阳谋就能轻松拿捏这对姐弟。
不知是读书读多了还是跟刘瑞呆得太久了,总之在刘陵眼里,信乡公主已经和“狡诈“画上等号。
同理,能和信乡公主一起来的刘越也不好对付。
搞不好在隔开他们的这段时间里,刘越就已套出了很多秘密。
“大冷天的,堂姐怎么浑身发抖啊!”信乡公主的声音温柔无比,但却让刘陵感到不寒而栗:“生于淮南国,又是父母的掌中宝……”
“堂姐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信乡公主的手指滑过刘陵的脖颈,貌似无意道:“你若什么都不做,父皇还会为着脸面而优待你。“
“你若让他下不了台,他便让你后悔一辈子。”
刘陵在这一刻确实是汗毛直竖,但是当着信乡公主的面,她还是强撑着笑道:“用对付政敌的手段对付一名翁主……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有吗?可这在我们家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信乡公主奇怪道:“堂姐都敢来长安耍心眼了,总不能还如此天真吧!”
“如若咱家真那么仁慈,惠帝的几个儿子也不会被剁成肉泥。”
刘陵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眼珠左移地与信乡公主对上视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