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李息这个戎边的武将特别懂得如何让胡人破防:“你看,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是不晓得疼的。”
李息走到乌桓小帅的面前,拧着眉道:“我就纳闷了,你和卢侯的部落都是匈奴人的藩属,都是被匈奴王庭和左贤王部落、左谷蠡王部落疯狂吸血的对象。”李息拍拍乌桓小帅的脸颊,苦口婆心道:“你也是替乌桓的大人们干粗活的,咋不懂干活的越少,自己越累的基本道理?”
末了,他还来了记暴击:“你是乌桓的贵族吧?”
“……是。“
“你会嫌手里的骑兵太少吗?”李息问道:“我们中原有句老话叫吃惯了粟饭的不会想吃糠咽菜。”
“……”
李息笑道:“你也明白左贤王绝不可能吃糠咽菜,更不可能体量乌桓的种种难处。”
“我……”乌桓小帅还没来及辩解一二,就被李息揪住头发往后一拉:“……消停点吧!”
“匈奴也好,汉人也罢!都没把乌桓的死活放在心上。”李息的阴影让乌桓小帅的眼前一黑,后脑勺也开始产生若有若无的剥离感:“你不会以为……汉人会怜惜匈奴人的马前卒吧!”
“瞧你这副不争气的样儿……难怪同为匈奴的仆从,乌孙这个看门狗都可以娶到主子的千金,反观尔等……”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