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贤王的马头慢慢越过军臣,马尾更是很有灵性地扫过王驹:“我一老人为您打前锋了,撑犁孤涂也不能没有一点支持。”
“拨五百骑兵给右贤王。”黑脸的军臣提醒自己要有耐心,吃草会把脖子以下都入土的罗姑比送入地狱。
拿到八百精锐骑兵的罗姑比向左谷蠡部的营地喷去。
塔尔罕的狐朋狗友喝多了去远处撒尿,结果被马蹄声与呼啸声吓得酒醒。
“敌袭,敌袭!!”他立刻朝塔尔罕的帐篷跑去,临近时还脚步一软,摔进一个靠近大帐的火堆。
“啊啊啊!”
浑身的酒气加上皮草使得狐朋狗友化作火人,于吓得忘了喝酒灌酒的众目之下扑向大帐……
“敌袭!!”
你能想想这个惊人的画面吗?
一个喊着“敌袭”的火人冲向帐里男男女女。
上座的塔尔罕立刻酒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抽出佩刀刺向对方。
“敌……”
对方被冲击与剧痛刺得向后退了数步,最后倒在王座之下。
匈奴的王位喜以皮草做饰,而这正是最好的燃线。
“啊!啊……”
王座上的塔尔罕被火烧烧到衣角,赶紧扯下外套喊道:“还愣着干什么?灭火啊!”
草原本就缺乏水源,手边更是只有烈酒,所以奴隶只得上去滚灭燃烧的一尺火苗。
空气中立刻散发着焦香的肉味。
“敌袭?”
“哪儿有敌袭?”
“哪儿有敌袭!!”
逃过一劫的塔尔罕想对着焦尸再来几下,结果发现对方手上戴着一枚熟悉的戒指,于是只能转移怒火:“走!跟我去帐前看看,到底是谁敢打左谷蠡部的脸。”
在场的人也义愤填膺的跟上,其中虽有不想惹事的,可是作为匈奴的汉子,还在这里白吃白喝了一天一夜。
东家有难,你跟上帮两拳也必须为其壮壮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