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单于想起某个故人?”
他注意到自己提起“故人”时,对方的眼角微微一抽。
“是大父?”
“……”
“果真是大父吧!”
文帝在刘瑞还是奶娃娃时带过他,并且这个“带”里有一半都是傅母的水分,动机也与隔代亲没一点关系,但不妨碍刘瑞借此窥得文帝的治国手腕。
那真是让刘瑞羡慕的游刃有余。
“我很少会见面想弄死某人。”军臣磨着后槽牙道:“你是特例。”
这真是让双方的护卫头皮发麻的谈话开端。
“朕就当是匈奴的单于赞美朕这皇帝干得很不错。”刘瑞倒是欣然接受了军臣的讨厌:“只是单于这辈子都只能妄想砍死朕了。”
此话就像冬天里的一道耳光,把军臣扇得脸颊通红:“本王不才,但对付你个小羊羔自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后呢?”刘瑞瞧着年纪是他两倍大的军臣,像是在听一个笑话:“提前给你儿子收尸?”
“你只会用于单来威胁我?”
“不,朕是在用于单加于屠日禅加呼扶罗的性命来威胁你。”刘瑞伸出三根手指道:“你确定这三人可以应付你的好弟弟?还有那个觊觎大统的右贤王。”
“……”这确实是军臣心头的一件大事,但是面对匈奴的宿敌,肯定是要嘴硬一下:“比不过你汉人按户清理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