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卫夫人的外甥。卫夫人名义上的弟弟不是御前郎卫吗?许是陛下不好太宠关中的翁主公子,所以找了卫夫人的外甥过来养着。”
因为墨家有不少人在少府供职,所以墨者知道刘瑞有多宠爱卫家小子,说是当成亲子侄也毫不为:“又是让少府烧制幼儿陶俑,又是带卫家的小公子过来溜溜。”
墨者不禁摇摇头道:“惯子如杀子,陛下可别养出了个嚣张跋扈之辈。”
其实他想说得是陛下对卫夫人的外甥都如此宠溺,日后若有公主皇子,岂不是把对方纵成纨绔之辈?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卫去病在刘瑞的“摧残”下并未养成纨绔子弟,反而在旁人太勇,偏科太狠的debuff下把自己卷成难以立功,只能以在北方人的旱鸭debuff下努力学习开船技巧,最后跑到新长安(澳大利亚)与袋鼠龇牙的苦闷诗人。
属实是和历史上的迷弟辛弃疾成难兄难弟了。
与好事者有三墙之隔的卫去病在刘瑞怀里狂打喷嚏,念叨是暗中有人要害他。
“染风寒了?”抱着他的刘瑞伸手摸摸婴儿的额头,嘀咕道:“没发热啊!”
“兴许是屋里的铠甲杀气太重,让卫小公子感到不适。”李三虽然过继了个外甥在他百年之后为他摔盆,但是作为御前宦官,他哪有空亲自养着,不过是用银钱寻了可靠之人替他照料对方起居:“不如抱到兽园清清身上的阴气?”
看入迷的卫去病冲狗头军师般的李三张牙舞爪了好一会儿。他若能说完整句子,定会告诉有眼不识泰山的李三:“堂堂冠军侯怎会惧怕盔甲上的寒气?”更别提这展示厅的武器都没有见血,除了淬炼的火气缠在锃亮的刃上,哪有什么寒气可言。
刘瑞知道卫去病的内部成色,故意借着李三的话把冠军侯轻轻一巅:“去病怎说?”
怎说?他肯定想留在这里细细打量墨者制造的绝世珍品,想象它们穿在自己身上的美妙场景,但是都到这个份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