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
受到肯定的埃及御医虽未爆出一连串的赞美之词,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堤喀保佑赛里斯的皇帝不会重用这个亚历山大医学派的疯子。”安德烈亚斯对上前的医生可没有因托勒密八世的打压而略略上升的好感。
若是日后的恺撒当政,出于扩张的医疗需求,亚历山大医学派的疯子都是一秒入职的优秀人才。
“堤喀与厄运女神是孪生姐妹,她在洒出幸运之光时也会布下厄运之种。”
卡塔利亚安慰他道:“倒也不必那么忧心。赛里斯的皇帝不是傻子,更不会选傻子成为自己的皇后。”
她也看向会对事实稍加润色的埃及御医,道出一个令人信服的事实:“他在埃及都没闯出一番天地,更何况是千里之外的赛里斯?”
现在的埃及与其说是埃及人的埃及,不如说是埃及身的希腊化马其顿王朝……而且还是希腊不彻底,埃及学一半,更不传承马其顿文化的马其顿王朝。
十足的拼合怪。
但也让外来的希腊人、罗马人、乃至关系一降再降的塞琉古人有上升的空间。
虽然核心还是归于托勒密王室,但内部的厮杀已经造成权力空缺,导致处于中上地位的祭司集团与希腊集团有了左右内部战争的能力。
赛里斯则完全不同。
它们的内部已经达到微妙的平衡。
更重要的是,皇帝不缺平衡的棋子,更不会让希腊人在权力的中心建造领地。
“有没有懂建筑的和防御工程的学者来此?”卫穆儿在问过御医姓甚名甚后又看向底下的希腊学者。
后者再次面面相觑了会儿,随即走出两个男人——安德烈亚斯和代达罗斯。
“殿下。”安德烈亚斯与亚历山大医学派的男人擦肩而过时不由自主地流露凶光。
对于这种想把他的骨头敲碎嚼烂的可怕眼神,亚历山大医学派的男人早已见怪不怪,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