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义纵随昌平大长公主母女前往南越就职时,义妁还在嘱咐弟弟不要因为她的前程叨唠翁主。
义纵拗不过苦口婆心的阿姐,离开前将多年的积蓄交给对方。
“你给我作甚哪?”义妁捧着弟弟的私房犹如捧着黑里泛红的热碳,在义纵的强势推波下努力想把东西推回弟弟怀里:“我和长儿姐哪里需要你的钱,你赶紧把东西收回。免得翁主问起钱来,你又没法辩上几句。”
“我在南越何需自己花钱买地。”义纵曾为昌平大长公主的马童,力气不是义妁这个女人可以较量一二的:“反倒是阿姐要替我买些做后退之资的田产。”
此去南越,是死是活还未可知。
义纵爱以最大的恶意猜测除了亲姐、义姐以外的人。
他虽是昌平大长公主的女婿,可死活捏在对方手里以换去向上的政治资本。
呆在长安,昌平大长公主好歹要顾自己的名声,不会对入赘的女婿过于刻薄。可是到了南越……那是死是活的可不就在岳母一念之间。就是消息传到关中,也不过是水土不服,英年早逝。难道皇帝会为一个入赘的女婿去问责姑母、表妹?
“若是不能体面而归,购置的徒弟就用于你和长儿姐找入赘的男子或旁的嗣子。”想到民间时有发生的绝户事件,义纵赶紧打上补丁:“你若不能入宫为医,那便抱个孩子为嗣。”
“尚冠里的贵人要脸,又是挨着大长公主的留京地……”
“这位女士,这位女士……”
接连碰壁的义妁从回忆里醒了过来,看到一位梳着坠马髻的外族女子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你可找到同行之人?”
这是要结伴的节奏。
此时的义妁也顾不得挑,赶紧行了平礼问道:“敢问您是……”
“亚历山大的卡塔利亚。按你们的说法是异乡之人。”他们四个可以覆盖天文地理,但是“汉文”可不等于希腊歌剧,所以得找本地学生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