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个蠢货拿去应差。”刘瑞说罢还不忘给踌躇的当户施加压力:“一个被俘,一个无依,加上两个还要人扶的半身奶娃。”
“这种情况下军臣是脑子被羊踢了,才会与右贤王部公开决裂。”
“如果……我是说如果。”匈奴的当户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夏日图与末贰的勾结不仅限于右贤王部的集体利益,还有他本人的野心呢?”
上座的刘瑞动作一顿,身体前倾地表达他的重视程度:“接着说。”
“因为我受诸多贵人的亲睐,所以替他们在西域办了不少事。”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我目睹了末腻与夏日图的交易。”
“准确说,是末贰的使者与夏日图的使者在龟兹存了五千金。”
“五千金?”刘瑞对乌孙的情况不太熟悉,但是考虑到乌孙位于巴尔喀什湖以南,并未占据适合养马的北部草原,所以这五千金刚好卡在难辨公私的模糊线上——你说它重,但是对乌孙和右贤王部的关系而言又不太重;你说它轻,以私人的名义赠送千金都很惊人,更别提是单人赠送五千之巨。
“到底是替昆弥管家的大禄出身。”单看金额,还真不能捉住他的一点辫子。
“你有这场交易的凭证?”刘瑞说完自顾自地道:“有也没用。”
只要夏日图咬死这是末贰给右贤王部的孝敬,军臣他也无可奈何。
受贿是官场沉疴,现代尚且无法杜绝这类问题,更何况是古代社会。
“没有别的消息可以让朕开出五万高价?”刘瑞的失望溢于言表,已经摆出送客的姿态。
“有。”匈奴的当户决定祭出最后的底牌:“夏日图与末腻并不是为匈奴右部的频繁接触,而是为了前者可以继承右部,乃至继承匈奴大统。”
当户在那儿掏了半天,最后拿出金片打造的华美首饰:“这个就是夏日图的野心凭证。”
李三将其呈给刘瑞,后者接过瞧了半天,也只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