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肤?”刘瑞气道:“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朕或姑母嫁去南越。毕竟从两姓之好的获利方看,朕才是这通婚后的最大受益者,昌平大长公主都要次之。”
郑谨被刘瑞的态度吓了一跳。他此前就知道皇帝不喜联姻,但没想到皇帝居然护犊子到这种程度。
刘瑞不等郑谨劝解就犹不够地继续开火:“就是高祖开了坏头。他那么想在名分上压冒顿一头,干嘛不自己娶了头曼,或是娶冒顿的阿母,直接当冒顿的阿父,外父多好?何必废那个劲儿与冒顿攀扯?”
“当年嫁给冒顿的宗女也是可怜。大汉建国没多久,她一刘氏远亲的农村丫头没享福就遭了这等无妄之灾。之后说是安抚嫁去王庭的大汉宗女,也没见着安抚到那宗女头上,反倒是让她的父兄因此获利。”
“委屈?”
“那群男人有什么可委屈的?吃着老刘家的宗室福利,把女儿牺牲掉后为自己委屈,他们还要点脸不?”
“做阿父的也就罢了,毕竟是真的养过远嫁的宗女,但那跟在后头的阿兄又是什么货色?比那卖妹求荣的贱货还要低贱三分。”
“陛下,陛下您少说几句。”郑谨急得满头大汗:“为尊者讳,为长者讳。”
“少说,朕还偏要说了。”气上头的刘瑞继续开火:“就是嫁高祖的鲁元大长公主也着实是在欺负人。人家为你大汉江山都牺牲过了,嫁了能做自己阿父的赵王。合着还没享福就要滚去蛮荒,为此耽个礼乐崩坏的骂名。高祖想嫁就自己去嫁,再不济,让提议的戚夫人去嫁。反正高祖也不是那心胸狭隘之人,戴个绿帽子也没啥问题。”
“陛下!!”郑谨真是急得给皇帝下跪:“不联姻就不联姻,何必扯上高祖之旧。”
然而这事儿传到朝廷,肯定是有朝臣乃至刘氏的宗亲来做皇帝的思想工作。
尤其是刘氏宗亲。
大汉虽没朝天女这丧天良的制度,但是舍个女儿、妹妹就能攀得关中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