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贯穿了男人的喉咙。
鲜血一股股溅射而出,男人抽着气,手胡乱地抓着脖子上的箭。丹菲对自己的箭术有信心,他的喉咙已经被穿破,别说出声,就连呼吸也再无可能。
这是丹菲从生父那里学会的看家本领。打猎时看中猎物,就靠这招一箭毙命,又快又很又准。
男人踉跄地朝丹菲迈了一步,继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甘心倒下。他抽搐着,逐渐平静,短短几息过去,就再无声息。
刘玉锦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杀人,可依旧被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栗。她紧抓着丹菲的衣角,声音都变了,问道:“他死了?”
丹菲正要回答,忽然刺耳听到了什么,低声吩咐道:“呆在屋里。”然后跨过地上的尸体,敏捷地冲出了屋。
刘玉锦看着地上鲜血淋淋的新鲜死人,尤其这人还死不瞑目地瞪着她,她哪里还敢留在屋中。她哆嗦着绕开尸体,也追着丹菲跑了出去。
丹菲握着弓,悄悄地躲在院门边。看到刘玉锦不听她叮嘱跑了出来,她只有狠狠地剜了一眼。刘玉锦这时觉得她比死人更可怕,傻站在屋门口,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丹菲听到院外的人声近了,使劲朝刘玉锦摆手,让她藏起来,刘玉锦傻乎乎地左右看,不明白她的手势。丹菲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拉弓朝她放了一箭,箭射在她脚边的雪地里。刘玉锦这才惊跳起来,依旧不敢回屋,只好躲在墙角。
这时院外人声已经很近了,幸好只有一个人。
“阿大?阿大?”那个男子低声抱怨着,“莫非进的不是这家?可明明听到他的声音从这方传来呀。”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朝院子走来。丹菲掂量了一下,小心地把弓放在地上,然后拔出了匕首。
“这里倒是没被烧!嘿嘿,发啦!”男子欢喜地叫了一声,大步迈了进来,直冲冲地朝主屋走去。
一阵异样的风袭来,他刚觉得有人靠近,就被捂住了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