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变得苍白发青。
那鸽子并不怕人,丹菲将它抓起来,它也不挣扎。鸽子的一只爪子上,赫然绑着一个小巧的信筒。只是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
丹菲转过头,朝着兰草一笑。那笑容在旁人看来平常,在兰草眼里却是骇人阴冷。她惊恐得浑身颤栗,不住往后缩去。
“你就这么同外面的人传信的?”丹菲沙哑的声音里饱含着冰冷的威仪。
兰草急忙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丹菲又笑了笑,“你在和谁传信?”
“我什么都不知道!”兰草大叫,“这鸽子又不是我养的!”
丹菲把鸽子丢开,走到了兰草面前。她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捏着对方的下巴,霸道的手劲轻易地就抬起了兰草的脸。
“不说?”丹菲翘起嘴角,“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将她捆起来,再给我拿一条马鞭来!”
两个婆子一愣,不敢帮着个外人动私刑。可跟着丹菲来的婢子却是在昨夜目睹过丹菲的壮举的,对她很是崇敬。婢子立刻要那两个婆子照着做,自己则一溜烟地跑去拿了一条马鞭回来。
丹菲握着马鞭,扬手就啪地一声在空中抽了一记空响。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丹菲一个眼神扫过来。小婢子和两个婆子自觉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兰草眼里惊恐之色越发明显,冷汗潺潺而下,强撑着道:“我可是孔氏族女!你胆敢拷打良民,我定要去告你!”
“我和你说过,我是在蕲州长大的吗?”丹菲迳自道,“北地女子,自幼骑马。论起耍马鞭的本事,你的那位好崔郎恐怕都要甘拜下风。”
没有温度的目光盯着兰草,用鞭柄在她身上戳了两下,“说罢。谁派你来的?”
“才没有人派我来!你少含血喷人,污蔑栽赃!我看你才是心术不正,没准也爱慕崔郎,巴不得看着夫人流产。你这个贱——”
清脆的响声截断了后面的话。细长柔韧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