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华服少女从岔路上走了过来,和她们汇在一条路上。丹菲她们自觉放慢脚步谦让。对方却是目不斜视,仰着高傲的头颅,径直和她们擦肩而过。
“认识?”丹菲轻声问刘玉锦。
刘玉锦讪讪点头,“领头那个穿黄罗裙的,是韦家的一个女郎。听说之前韦家一心想将她嫁给文将军。”
萍娘噗哧笑:“韦家到底养了多少个女儿,怎么满天下地嫁,都嫁不完?”
“怕不少都和我一样,只有个义女名头。”丹菲也讥笑。
她们不想和韦家女孩凑在一起,便选了另外一条路,一直走到一座假山上,在凉亭里坐下。这里地势高,有人靠近一眼即可望到,她们也可以放心交谈。
刘玉锦终于想到,“阿菲,你要如何嫁李崇?”
丹菲指了指萍娘,“喏,女军师就在这里呢。”
萍娘摆了摆手,“阿菲要做车炮呢,这可不单单是勾个男人那么简单的了。”
“那该如何?”刘玉锦问。
丹菲道:“萍娘也该同这丫头说说。她就要嫁人,也需要你传点经。”
萍娘笑叹:“锦娘不同,本就要和那人做夫妻,耍太多心眼反而容易弄巧成拙。再说这事又不是没风险。一是怕被揭破看穿;二来,就是怕你先爱上了对方。”
丹菲懵懂,“爱上了又如何?”
“一旦爱上,便会心软,会犯迷糊,会犯错。你就再也舍不得算计他、作弄他,只会一门心思疼他怜他,做尽一切事都为了他好。到时反而是他牵着你走,让你失了主动。”萍娘道,“所以都说旁观者自清,只因旁观者没有投入情感进去。”
“那便不爱就是。”刘玉锦不以为然。
萍娘听了,笑得不可自抑,“傻丫头!情爱之苦,就在于身不由己。你口头说得轻松,到时候却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丹菲也苦笑,心中又是一阵酸涩,好半天消散不去。
“瞻前顾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