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说道:“哦,没有河匪吗?那么兴许是我们搞错了,只是是非曲直,还得等我们审问出结果才是。”
这才是真正的狠辣之处,随便你怎么说,人还在我手里,我爱怎的就怎的。
古德列夫没有想到这个清国小官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一时恼羞成怒,嚷道:“难道我们良善的国民,不仅要无端受你拘捕,还要受你审讯之辱吗?既然你们不肯交人,那么我们只好自己动手,到时候两国交涉时,可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乃是引起纠纷的根本。”
这清国的官,都怕丢了官帽,怕的要死,要是用外交纠纷来一要挟,任凭你之前强硬若何,此刻也只能软的像条虫子一般,古德列夫深谙此道。
好家伙,又是一个会说中国话的老毛子,也对中国的情形了解透彻无比,不得不说是中国的悲哀,李安生有些悲凉,老毛子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取东北,可叹却无人能阻止。
要是没有一战的话,只怕老毛子已经顺利的与日本鬼子平分东北了吧?
这黑龙江没有人愿意来做官,便是有沙俄这绝大威胁在,可一旦有了什么好处,那些不学无术的权贵子弟便要来抢,指望这些人对俄强硬,真真是妄想。
黑龙江要不是有程德全与宋小濂这等人在,只怕局势会更加的不堪。
他这么想着,也只是几个念头在脑子一过,眼下老毛子要动强,只怕是在虚张声势。
可老毛子的霸道横蛮是人尽皆知的,他也顾虑真会引起流血冲突,害了胭脂沟百姓,至于自己的性命,此刻倒是顾不得了。
他倒不是什么对朝廷忠心耿耿,想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是此刻一腔穿越前与穿越后的悲怆与勇悍在支撑着他,要将老毛子的气焰打下去,即便是孤身一人,即便是身死当场,也好过给老毛子欺凌。
他也想过穿越后会怎样怎样,是否能改变历史,是否会有什么样的奇迹发生,但是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绝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