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斥道:“你可敢再叫一声奴才?我等岂是你家的奴才?”
查那图嗯啊着说不出话来,吓的脸色发青,往日里他官威隆重,便是副都统鄂龄也要让他三分,想不到却在此遇到了不要命的狠角色。
见了自家大人眼色示意,一旁的兵丁叫道:“狗奴才,快放了我家大人,难道不知劫持我家大人乃是死罪不成?再不放手,灭了你全家。”
李安生冷笑一声,这群刁奴动不动就叫嚣灭人全家,想必往日里这些事也没少做过,真是悲哀,恨不得当洋人的奴才,转过脸却对自己的百姓凶恶万分,这样的官员到处都是。
当下一拳狠狠打在查那图的嘴角,硬是砸下了两颗槽牙,反手两个耳光,打得查那图鲜血直流,冷哼道:“查大人,你家奴才不懂事,出口伤人,卑职只好将这帐算在你身上,对不住了。”
此刻的李安生霸气凛冽,一时镇住那些口出狂言的旗兵,再也不敢小瞧于他,这等不要命的货色完全无道理可讲,只是吃眼前亏罢了。
查那图欲哭无泪,没想到碰上了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场愣头青,自己的官威不仅显摆不了,还大大的吃了个亏。
“刘文凤,我等也是旧识,坐视大人受辱不成?劫持大人,这是公然要造反吗?立即将大人放了,自家束手就擒,或许罪名还能轻些。”
一名身穿佐领官服的武官叫嚷起来,却是色厉内荏,只想着李安生这个愣头青能够自行“幡然悔悟”。
只是眼下李安生敢于当场行凶,完全颠覆了他们过往的认知,照道理这些奴才该是诚惶诚恐的磕头认罪,任凭处置,想着办法的送钱送物求情才是。
一时间旗兵们都不敢正视李安生凶狠的眼神,生怕这瘟神忽然间又要发疯发在他们的头上。
刘文凤这些日子早将自己与李安生、林虎等人视同一体,见查那图气势汹汹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抓人逞威,也是怒火万丈。
李安生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