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不好过法?”
“自己想。”
慕容曒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他走时留了四个暗卫给你,这次怎么一个也没带出来?”
“有焕逐衱袶两位先生跟着,已经足够,没必要带那么多人。”
本来还想问即曳去了哪里,话到嘴边却没问出来,这个人不想说时,普通问法根本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可是她时刻都在眼皮底下,不弄清楚又总是心痒,想了一圈,噙着一丝笑意,“皇兄走了许久,你想不想他?”
“皇兄皇兄皇兄,你难道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吗,怎么句句话不离他。”郦清妍不胜其烦,神思困倦,想睡而不能,心情已经够不好了,这人还没有半点眼力劲儿的喋喋不休,怀里的手炉冷的异常的快,根本暖不了自己。烦躁地把冷透了的手炉扔出去,“冷死个人了,真是没有一样顺心。”
慕容曒看了她好半天,在椅子里变了个坐姿,“你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郦清妍裹着毯子像蠕虫一样毫无形象地往火炉边挪动,根本不想理他。
“给你戴的那些东西,也不全是坏处,你任性砸了,寒意再压不住,只要碰到带水的东西就会结冰,吃个饭还要人帮助。你是不知道会变成这样还是知道了也那么做,若是后者,真想问问你有没有后悔。”
郦清妍撇撇嘴,他已经知道自己知道了,“没什么好后悔的,现在这样挺好。”双方都是人精,心里的秘密瞒不过多久就会一清二楚,难得的是都摊牌了,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相处,毫无尴尬,实在不知道究竟是谁的脸皮更厚些。
“既然清楚我们的目的,为何不逃?朕不认为你是会平静接受那般结局的人。”
回答的声音几乎由冷笑凝成,“逃?能逃到哪里去?明明逃不掉还要不自量力费尽心机,这种浪费力气的事情我懒得做。”
慕容曒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火炉边抖成筛糠,简直要扑到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