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正卿的话,犹如冬天被淋了一盆冰水,从头寒到脚,手一缩,把同心结丢在地下,用脚狠狠碾压,眼泪早出来了,哭道:“叫你欺负我!”
“兰娘,兰娘,别这样!”王正卿又不能从白谷兰脚底下抢那对同心结,又不能这样弃了白谷兰就走,一时急道:“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说什么?”白谷兰足尖一碾,把同心结碾进泥土里,犹自不解恨,嚷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兰娘,你我已各自婚配,玉树也有才能,和你家世相当,你便和他好好过日子罢,何必记着以前?”王正卿无奈,只四处看了看,深怕白谷兰的哭声引了人过来。
白谷兰不答王正卿的话,蹲□子从土里拎起同心结,狠狠道:“我要烧了它。”
王正卿暗暗叫苦,哄道:“这个不值什么,你烧它也不能改变什么,丢了罢!”
这会儿,甄玉已绕到后山,听得说话声,脚步快起来,只几步,就转出花树,正好看见白谷兰滴着眼泪,手里拎着一对脏兮兮的同心结,在嚷着要烧掉,而王正卿,在哄她丢掉同心结。
☆、55
“三郎,你欺负人家白娘子了?看她哭得这样一脸丑相。”甄玉蹦出来后,未待王正卿反应,直接走到白谷兰跟前,侧头看着她手里的同心结,倒抽一口冷气,回头问王正卿道:“白娘子手里拎着这个东西,是我编给你的同心结么?”
王正卿看见甄玉蹦出来,已是暗道糟了,又怕嚷嚷开了,自己和白谷兰那点旧事会遮不住,只一时之间,又无法分辩解释,因一把上前,拉了甄玉道:“ ,白娘子不知道哭什么,咱们还是回去,让她夫婿来哄着罢!”
白谷兰见甄玉出现,本来一惊,待听得她说自己哭得一脸丑相,又忙止了哭,只是手里的东西,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这会听得王正卿的话,满腔委屈涌上胸间,眼泪又滴了下来,一时狠狠瞪着王正卿。
甄玉看看他们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