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美好,她说:“很般配。”
“谢谢婵姐。”开口的是谈云舒,被这三个字说得心情不错,因为方逾经常给她发,她知道老板的名字。
方逾也是一扫压力的阴翳,拉着谈云舒坐下,她熟练地点着餐,谈云舒就撑着脑袋看着她,目光没往菜单上挪一眼。
两人并排着坐,挨得极近,目光也难免有些黏糊。
方逾在国内和谈云舒待一起时,还没来得及在外面有这样的经历,就被派来了澳洲,所以她多少都有一点不适应,只是余光又控制不住往谈云舒身上瞥去,而且总是能跟谈云舒对上视线。
到后面谈云舒还伸出手来,将她耳边的头发别了下,露出她的耳朵。
还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在上面点了两下,方逾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端起水,假意喝了口,又看向谈云舒,这才问起来最关键的问题:“待多久?”
“……”谈云舒拉过她的手捏着,“周日回去。”
今天周三。
方逾点点头:“好。”她说,“你先回去,之后我就回去了。”
饭菜也在这时候端上桌,老板还额外送了一道凉菜,两人道过谢,又一起吃着午饭,享受着这难得的午间。
谈云舒也终于尝到了方逾在这边经常吃的是什么,她也借着这个机会问:“你是不是又瘦了?”
“没称。”
店里也有其他人,她们聊天的音量并不大,但方逾还是压了压声音:“很明显吗?”
“你下巴尖了点,还有腰也更细了。”
方逾抬抬自己的眼镜,问:“其他地方呢?没有小吧。”
“没有。”这回轮到谈云舒惊讶了一瞬,又颇为自豪地道,“我的手就是尺,之前那条睡裙就是靠我手量出来的。”
方逾轻咳,打趣她:“你是不是想歪了?我说的是我的手没小吧。”
“……”谈云舒不说话了,脸都在烧。
方逾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