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一直不问事情结果,就说:“老师他们把那台机甲给打下来了,人已经死了。那台机甲应该是从战场逃出来,误入这里的。有惊无险。”
欢喜忙着把肉干嚼完,张嘴咬住木塞,把瓶口对着自己,灌下去一口,哈了口气,打了个哆嗦。然后才回道:“早就知道没事了。”
芮平无语:“我是让你泡温泉的时候喝,没叫你现在就喝啊。”
欢喜嘴巴冻得乌青,还又灌了一口:“你不知道……”长吐出一口气:“就是冰天雪地吃冰的才爽。”
他喝了两口,小心翼翼地把瓶口塞住:“剩下的留着过会儿喝。”
他们身后的初阳慢慢升起,第一道阳光照射在雪地上。
芮平仰头,拿手在眼前盖着,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着初阳。她本来不冷,听欢喜这么说,倒是真真实实地打了个哆嗦。
她干脆站起身,把坐在雪地里还在回味的欢喜的拉了起来,他的脸颊腾起两片红晕,被她拽起来也不反抗。还问她:“做什么?”
芮平:“有毛病,坐这里。”她屁股都快被冻住了。
欢喜站起来有点趔趄,被她给扶住了,才借着她的支撑力,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也不知道他是坐了多久。
“那走?”他问。
“肯定走啊。”芮平把他手里拽着的酒瓶抢回来,赛回保温箱里:“你拿手里,一下就冻成坨了。”
他就搁那儿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芮平拿酒瓶的时候,碰了一下他的手。有那么一刻都感觉不到那手跟酒瓶子有什么区别,都一个温度。她把保温箱盖子合上,反手就捏住了欢喜的手。
欢喜都没感觉到,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当时就想要把手抽出来。
“动什么啊你。”芮平把保温箱挎肘弯里,两手捧着他的手搓了搓:“你这怎么一点温度都没有?”
欢喜“嘶”了一声,手指不自禁的颤动,脸都开始抽搐了:“……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