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贵妃语塞,痛苦地望过去。 这时,徐氏转醒,拼着最后一口气,嘶吼几句,监刑太监却是啐出一口,阴阳怪气地道: “哪个敢偷懒呢,还能叫她说出这么多话?” 闻言,行刑的东厂旗校浑身一震,酝酿片刻,力道即又加重几分,不出五杖,徐氏再无声息。 “打完了,打死了!”郑贵妃红着眼,不知是后悔还是憎恨,朝王体乾道: “我可以走了?” 王体乾微微一笑,侧身让开,并未回话。 几日后,魏忠贤会了自己的意,于内廷杖毙徐氏的消息传至洛阳,朱由校冷笑了一声,自嘲道: “我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