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兄,你这是受了人家的钱财,就开始为他人说话了吧。”
熊汝霖无奈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玉佩太值钱了,而他,确实非常需要这笔钱。
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云兄,去岁我托你之事,可是有了什么眉目?”
云五色眼中闪过一抹歉意,长叹一声,“熊兄所托,极是不巧,我找人问了问,家兄的案子,实不归刑部办理。”
“此案牵扯甚多,多家已成冤狱,由东厂绕过三法司接手,东厂办案,熊兄也是知道,这些番子一向宁抓错十个,也不放过一个。”
------------------------下边别看,十分钟后补上。()
八月刚到,西安的天气便开始忽冷忽热了。
一队身着精良甲胄的勇卫营官兵才从街上走过,便有两名身着长衫的士子搓手走入一家青楼。
在这个年代,青楼绝不简单是后世理解的“妓院”。
文人骚客、缙绅富贾,大户子弟们皆愿来此附庸风雅,看戏听曲,这种纸醉金迷,足以令世人忘却许多事情。
一门之隔,楼外尚有无家可归的百姓蜷在角落瑟瑟发抖,而这里确实一片的歌舞升平,喧嚣炽烈。
“你这穷书生,丁香阁也是你能来的地方?”
走进门的两人没有去管小厮的扯皮,推开风帽,其中一个露出一张笑眯眯的脸。
方才还要推人的小厮顿时一喜:“啊呀,是云爷!”他转身对门内高喊道:“云爷来啦!”
随后,楼内的小厮、跑堂一递一声地重复着向内通报。
“云兄,你到底来了!等得我好苦!”一人一路喊着,从楼上转下,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他来到眼前,双手拍了拍云五色的肩膀,笑道:“雪前故人来,古都会老友。好事,好事啊!”
二人携手进门,登上楼梯,走过廊道,来到观台坐好。
一年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