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某平日里没少了你的好处吧?”
赵廉冷声喝道:“卢俊义,少来这一套,你勾结梁山水泊的贼寇,意欲反叛朝廷,如今已经事发了,我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拿你,交由衙门治罪,哪怕是你捧着黄金千两,也救不了你!弟兄们,将卢俊义与燕青给我拿下!”
衙役们手持锁链向上就闯,将卢俊义的胳膊拧住。
卢俊义不断地挣扎,怒喝道:“赵廉,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卢俊义行的正、走的端,犯法的不做,昧心的不行,如何会反叛朝廷?”
赵廉冷声道:“卢俊义,有话你留着去跟知府大人说罢……”
“放屁!”
一旁的燕青早就恼了,喝道:“赵廉,放开我师父,不然老子要你血溅五步!”
“哈哈哈……”
赵廉大笑道:“燕青,我知道你们师徒武艺高强,卢员外更是勇冠三军,又岂能没有防备,这卢府上下,已经被我团团包围,除了三班衙役,我还从禁军之中抽调了两百精锐官兵,你们插翅难飞!胆敢反抗,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卢俊义冷哼道:“小乙,不要反抗,任由他们捉拿就是,我们问心无愧,即便是到了大堂之上,也没有什么可惧怕的,知府大人必定会还我们清白!”
衙役们拥上来,将两个人捆的结结实实,两个人束手就擒。
赵廉冷笑道:“卢员外,不要抵赖了,你家客厅墙壁之上,现有反诗一首:芦花荡里一扁舟,俊杰那能此地游。义士手提三尺剑,反时须斩逆臣头,四句诗中含有卢俊义反四字,诗词明显含有反义,怎么你还想怎么抵赖?又有你家总管李固亲自告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李固,我的李员外,出来吧。”
“什么?”
卢俊义感觉到脑袋一晕,差点晕过去,反诗?是了,这就是吴用在自家墙壁上题的那首诗啊,这个该死的酸书生,竟然如此算计我!还有李固,老子养了你二十余年啊,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