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生病了,可以去医署找他。”
又和文天冬道:“这是大花,今年十九,她才早产三十五天,血崩,你给她看看。”
文天冬知道这是考校他,立即坐下为大花把脉,他一边摸脉一边打量她的脸色,见她脸色苍白,手指微凉,便知道是气血亏损所致,于是认真的听脉起来。
文天冬拿出纸来要写方子,周满却一把按住道:“不用开方,你把药方念出来我听听就行。”
她道:“纸张贵重,现在我们医署是自己当家了,得省着点儿花用。”
文天冬:……
他只能念出自己的药方,顺便解释了一下为何要这么配伍。
周满听得微微颔首,很是满意,“你这方子开得不错。”
她抽出一张纸来直接写了药方,却不是文天冬才开的那张方子,他有些惊讶的看向周满。
但一旁的大花不识字,听说文天冬开的药好,还以为周满写的是文天冬才开的药方,于是很高兴,对文天冬的医术也多信任了两分。
周满将药方给她,要她交给对面的郭家去抓药后便和文天冬离开,等走出了巷子满宝才道:“你开的药方没错,甚至比我现在开的这一方补益效果更好,但这方子不适合郭家和吴家的情况。”
她道:“你这张方子在京城抓药一副都要两吊钱左右吧?”
文天冬来前已经进了太医院,主要就是整理药材和负责采购的账本核对,因此道:“大概一千八百文左右。”
满宝道:“这样的吃法,只一副药郭家就得炸,吴家也会心惊胆跳,所以开方也得适合各人各家的境况。”
她道:“这一点儿郑辜和郑芍就做得比你们所有人都好,之前太医署的条件太好了,你们开的药方子,有现成的药材束缚也就算了,没有,你们开的药方都过于贵重。”
“我自然知道有的药方很好用,但对病症,却未必对境况,所以你们得学会看相同病症,不同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