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这不冲突。”
温宪心里,想到了将来,想到了很遥远的事,定了定心说:“我在乎哥哥,也在乎弟弟,哥哥弟弟在我眼里本是一样的,四嫂,我将来会听皇阿玛的话,还望您能理解。”
毓溪明白这话里的深意,应道:“嫂嫂理解,四哥也一定明白,而我们,都要听皇阿玛的话才是。”
正说着,弘晖着急忙慌地跑来,利索地往姑姑怀里钻,安安静静也不说话。毓溪只是看了眼儿子,就知道他没干好事,果然不多久,念佟哭着来了,她费心写了一早上的习字,被弟弟乱涂一气撕烂了,她还等着给阿玛看呢。
毓溪搂过女儿,哄她不哭,念佟委屈坏了,哭着怪弟弟:“你自己不写字被阿玛打手,你拿我撒气做什么,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像是被说中伤心事,弘晖忍着忍着没忍住,伏进姑姑怀里也哭了。
温宪拍拍侄儿的屁股,说道:“哭可不管用,姑姑不爱欺负人的孩儿,弘晖乖乖的,起来给姐姐赔不是,好好赔不是。”
毓溪命下人取戒尺来,弘晖听了哭得更大声,死死抱着姑姑,温宪都挣脱不开,哭笑不得地说:“四嫂嫂,他好大的劲儿。”
戒尺被取来,念佟一哆嗦,见弟弟哭得凄惨,便软乎乎地说:“额娘不打,我不生气了,额娘我不生气了。”温宪忙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快,给姐姐赔不是,弘晖给姐姐赔不是,额娘就不打你了。”
弘晖哭得一抽一抽,委屈地露出脸蛋看向额娘和姐姐,可是见到额娘手里的戒尺,害怕得一哆嗦,扭头伏在姑姑怀里又哭。
念佟跑来,仰着脑袋对姑姑说:“阿玛昨天打弟弟手,弟弟手疼。”
“姐姐真好。”温宪夸赞侄女,又掰开侄儿的手,肉呼呼的小手只是沾了墨,倒也看不出什么挨过揍的青紫。
毓溪气道:“他近日又不愿意写字,也没个缘故,昨晚胤禛训斥他,打了几下手,几下而已,能有什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