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穷亲戚都沾了光,得了过年费或红包,更有工作安排。
反观沙家呢?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守着田地和村里那点儿没有编制、芝麻官都不算的权利,跟现在的陆家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巨大的心理落差,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沙高辉和刘晓玉的心,尤其是今年过年看到陆氏祠堂那崭新的门楼,听到祭祖时震天的鞭炮和鼓乐,两个老不死的心里那股邪火就蹭蹭往上冒。
他们不去反思沙家以前与陆家的尴尬关系,做弥补,沾光发财,反而嫉妒得眼珠子红,刘晓玉三角眼吊着,在家里拍着桌子骂:
“他陆家算个什么豪门大族?”
“以前陆齐礼就是个吃喝嫖赌、对家里不管不顾的王八蛋,陆家贵也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二流子、无业游民,现在运气好挣了点儿钱,就抖起来了,搞这么大排场,给谁看呢?”
“还修这么大的祠堂,成立宗亲会,搞封建迷信。不是说他是省部级领导吗?带头搞封建迷信,没人管了?”
沙高辉吧嗒着旱烟,脸色阴沉:“就是,太猖狂了,特别是他们修祠堂,都没我打声招呼就修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村长?还有没有把我沙家放在眼里?我看呐,他们那祠堂肯定没手续,肯定是违建,还有那祭祖、成立宗亲会等等,都是封建迷信,应该要坚决打倒的。”
刘晓玉撺掇道:“老头子,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再这样下去你的村长职位肯定要被陆家抢走,到时候我们沙家说的话也没人听了。得告他,他不是省议会副主席吗?在省里权势大得很,估计没人敢管,我们直接去中央告,中央肯定有人管封建迷信的事儿。只要告倒了陆家贵,其他陆家人就不算事儿了,我们沙家就还是叶家河村的当家人。”
沙家子女中有两个懂理的,听说老两口的想法后,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进行劝阻,称陆家贵现在势力大得很,沙家惹不起,陆家现在又没招惹他们,没必要自己主动去触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