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肿啊,这几天晚上没睡好吗。”
“嗯,有点失眠。”
妈妈点点头,有些内疚的看我叹气,“为我的事儿操心的吧,都是妈妈不好。”
我还是笑,很假的笑,只看到了我的眼睛没看到我穿的长袖吗,不觉得奇怪吗,八月的盛夏,我在家里给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
可我没问,我想,在妈妈心里,她或许爱我,也爱我爸爸,但更多的,是爱自己吧。
多好,应该多爱爱自己的,有能耐的人,就应该只折腾别人,而保护自己。
我让妈妈在先在床上趴好,掀开她的衣服,黑紫色的肉皮呈块状入眼时我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好多的黄色白色的脓,伴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恶臭不停的朝着鼻子里飘着。
妈妈小心翼翼,“是不是很严重。”
我憋着气,把蚂蝗全部倒在上面,“还好,”
蚂蝗不是很爱往里面钻,看来它们也知道香臭有别,不过它们有难以抗拒的本能,蠕动着,还是一点点的钻进了妈妈的肉里,我别开眼,不能再看,胃里没什么东西,吐酸水的感觉也不太好。
“咝~”
妈妈有些惊讶,“我居然有疼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