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贪心的。
先前知道尚琉羽没有死,他只想着让尚琉羽的生命可以用医疗设备维持。
现在知道有机会让尚琉羽醒来,他便奢求能够尽快醒来。
“医学没有百分百。”
江鹤游耸肩,余光瞥见走来的沈书欣,忽然挑眉,“不过,家属多陪她说说话,会有帮助。”
病房里,傅长天正握着尚琉羽的手低声絮语。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傅长天的背影显得佝偻,但他的眼神却温柔得不像话。
沈书欣看着眼前这一幕,第一次觉得傅长天和傅程宴有相似的地方。
她轻轻带上门,将空间留给他们。
“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傅程宴轻轻搂着沈书欣,将自己的脑袋轻轻的放在女人的肩膀上。
他吸了吸鼻子。
呼吸中全是沈书欣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让傅程宴的情绪得到了释放。
他眯了眯眼眸,声音温和:“工作上的事情如何?”
见傅程宴这么说话,沈书欣轻轻扬唇,她回答道:“还行。”
反正对方现在什么也没做,沈书欣也不想说出来白白的让傅程宴替她担心。
她只是轻轻的靠着他,忽然问了一句:“程宴,马上就要到年三十了,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年三十?
傅程宴对这个概念并不深。
就如同他的生日一样,他几乎不过。
即便这个节日属于所有的国人。
但家不像是家,傅程宴就算回到傅家,也没什么开心的。
倒不如自己独自在外面来的自在。
可似乎,今年不一样了。
他的身边有了沈书欣。
“你怎么过的?”傅程宴反问,“我的年三十基本在忙工作。”
国外可不会过年三十,傅程宴这个时候一般都在处理国际项目。
闻言,沈书欣的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