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但每次他在心里默念我开动了的时候还是会以为有个红头发的女孩坐在自己的对面,她的眼睛忽闪忽闪,小心翼翼地打量他、观察他,用无知少女的矜持来隐匿几乎无法藏起来的依恋。
有点咸了,大概是咸肉丁放多了的缘故,但路明非还是大口地吃,像是饿死鬼转世。
零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身体前倾,伸出素白纤细的手在路明非的头顶摸了摸。
她说,“十月革命之后沙皇尼古拉斯二世一家全都被处死了,那以后即便是罗曼诺夫家族的旁系后人也不敢宣称自己拥有沙皇血脉,所以我原来的姓氏也并不是这个,但是当那个屹立在世界北方的钢铁联盟解体之后,罗曼诺夫这个姓氏被重新允许出现,出于某些原因,我重新回归了沙皇的家族。克里斯廷娜背后的卡巴耶娃家族和罗曼诺夫家族有很多生意上的往来,我们以前见过,不过那时候我不知道她也是混血种。”
零也开动了,她取食的时候优雅得像是一只在伏尔加河上游弋的天鹅,一饮一啄都美得像是罕有的画卷。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路明非若有所思。
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这时候路明非不免有些脸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心想这种话说出口来真是容易让人想偏,就红楼梦里第三回写的一样。
曹老师写黛玉妹妹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宝玉看罢,就笑着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放在文学作品中当然有很多种解释,可落在现实里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说出这话的男人大半心里只想着怎么把这个妹妹骗回家去观摩观摩自家猫怎么后空翻,然后快进掉所有的铺垫,满脑子都是剥掉妹妹的衣服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知道,陈墨瞳跟我说你好像对异性没兴趣。”零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具杀伤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