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方,加图索少爷的足迹遍布世界每一个有意思的角落当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恺撒从没有过这么不靠谱的旅行。
他和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内衬绣了华丽的浮世绘,手中都各自握着刀剑,脚下踩着上好的皮鞋,开着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量产豪车之一,带着师弟和师弟的漂亮女孩一起疾驰在离开东京的路上。
手握一份从做鳗鱼烧的老板娘手里拿到的地图,年轻的男人和女孩在铺满红枫树落叶的城际公路上飞驰,向着西南,居然让路明非想起那场盛大的逃亡。
东京和神奈川都是日本最大的都市圈,即使城市与城市之间也并不显得荒芜,绿荫道上阳光斑驳着穿行在过往的车窗里,开车的恺撒把车窗全部打开,绘梨衣把小脑袋探出去,斑斑点点的阳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是晶莹的美玉。
路明非靠在后座上,风吹进来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偶尔他会回头和绘梨衣交汇各自的目光,然后心照不宣地微笑。
上车前楚子航给所有人都买了加冰的可乐,这时候恺撒正把手肘架在车窗上,手上拿着那罐汽水,单手握着方向盘,逆着迎面来的时速九十英里的风,一直向神奈川去。
因为没有要甩掉蛇歧八家那些负责保护绘梨衣的人的打算,所以雷克萨斯一直以80公里的匀速前进。
轰鸣着的摩托车队呼啸着从雷克萨斯的两侧冲过,这些文暴走喜欢在东京城外的公路上奔行,他们的车后座上插着骷髅脑袋的小旗,一个个挺胸腆肚,虽然戴着黑色的车盔穿着飒飒的大衣,却也能看出来都是些并不年轻的中年人了。
很快就到了能看到海岸的路段,恺撒放慢了速度。
绘梨衣抓紧路明非的手,她没有去看身边的男人,而只是看外面,车窗外的气流像是撩人的小妖精那样撩拨红色的长发,女孩的眼睛里则倒映出自由的形状。
迎面而来的风里枫树和棕榈树都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