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哥哥你想做什么我从来都是支持的,谁敢逆了你的意我们就杀死他!”
“我们交易了总共三次,也就是说我的四分之三已经属于你了对吗,有时候你甚至可以……通过我来影响现实了。”路明非说,他想到在六旗游乐园的过山车上时路鸣泽在幻境中给那个小龙女的鼻尖上点了草莓酱,可回到现实之后那点草莓酱居然依旧保留着,
这个世界上你爱的人固然很少,可爱你的人也并不算多,谁要碰她们那就把他杀死。
他缓缓地俯下身要去拥抱那个女孩抚摸那个女孩亲吻那个女孩,源稚女愤怒地吼叫,可无济于事,因为他只是源稚女而非风间琉璃。
赫尔佐格猛地揭开升降平台上的防雨布,顺势舞动那块防雨布旋转,就像魔术师大变活人似的。防雨布下是枕着长发的女孩,她平躺在那里,无神的眼睛默默地望向夜空中,湿透的塔夫绸白裙黏在她青春的身体上,曲线毕露,隐隐可见肌肤的色泽。
——因为就在他努力向酒德麻衣证明绘梨衣真的就要登山成田机场的私人飞机离开这个即将沉没的国家时,他看到那辆本该载着绘梨衣向西边去的车,居然在向北边去。
路上随处可以见到扑倒在地的尸体和即便在雨中也依旧熊熊燃烧的汽车残骸。
他的脸上是发狠的狰狞,疼痛和流血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个普通人,他不是楚子航也不是恺撒,哪怕一枚玻璃渣也可能要了他的命。
可没关系,原本就没多少人在乎我,那为了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我的人去死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可路明非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既然已经手握刀剑那就上战场吧,就算这次没人能帮他了,那也该用血与骨来证明那个蠢姑娘的信任没有错。
其实早该如此了,从踏入那间山顶学院开始你的衣领上就已经烫上了黄金的徽记,你的怯懦和卑微都该被褪去,名为勇气的甲胄穿戴在身上坚硬如铁。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