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去阻击昆古尼尔的也是那个衰仔屁孩版的路明非,酷哥路明非当然很猛也很强,能给人安全感,可他们之间的差别太大了,大得不像是同一个人。
真正让诺诺意识到衰仔路明非和酷哥路明非其实是同一个人是在天津港的某个雨夜。那天诺诺开从邵一峰那里弄来的红色法拉利在暴雨中疾驰,那辆据路明非所说似乎能跑过时光的好车碾过积水的时候总能溅起一人高的水墙。路上没有车也没有行人,只有引路似的一连串路灯,手机屏幕上代表路明非的红点闪烁着微弱的光。
那家伙居然一路从机场溜到了港口,就像是很多年前他还像个寄居蟹似的寄宿在婶婶家的时候那样,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跑到天台看星星。天台上永远空无一人,到了夏天耳边就满是空调外机运转时的嗡嗡声,cbd则像是随风铺展的画卷呈现在面前,漫天的星辰都离得那么远,在那里路明非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他的……孤独。
彼时那辆红色法拉利的车灯像是切开黑暗的利剑,将某个衰仔的影子也切割出来,他哭丧着脸耷拉着眉眼,头发湿漉漉的。就是那时候酷哥路明非和衰仔路明非在诺诺的眼中形象逐渐合一,她想原来他们从来都是同一个人,原来衰仔真的成了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诺诺发了狠下定决心要非得把路明非抢回来不可。
“想想夏弥好歹是龙王,对人类的生命和悲欢有点感慨也正常。”诺诺说,她笑了笑,像是只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腰背纤细挺拔,身段玲珑浮凸,藏在那件黑大衣里面让只是眼角余光瞥见的路明非心中微微一动浮想联翩。
路社长同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幻灭到了极点,原来龙王这种东西也会对人生有什么感悟?真算起来的话夏弥都够当他们祖宗的祖宗了吧?说不定几千年前老老老老老……路还跟在大地与山之王屁股后面摇过旗呐过喊什么的。
“其他龙王我不知道,但师妹嘛……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