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维还停留在八九十年代的文学作品中,虽然知道毛子也算发展迅速,可人的劣根性经不起推敲。那时候国内开放经济发展如火如荼,俄国人都觉得中国人有钱又都会赚钱,再加上那时候的国人普遍不愿意生事,能掏几个小钱糊弄也就罢了。
可没想到护照刚递过去士兵就啪一声敬了个礼,把里面的美钞拿出来叠好了和护照一起还给路明非,语气都变得有点尊敬:“对不起,请收好您的护照,我愿意为您提供服务。”
路明非虽然疑惑可还是没有多问,缓缓启动了汽车,直到走出去很远还能见到那两个士兵在对着这个方向敬礼。
“娲主给你办理的是红皮护照,也就是外交护照,你持有红皮护照是有外交豁免权的,意味着在政治上有很大的能量。”零解释说,“经济不景气,在这里值守的士兵也是为了赚钱吃饭,他们没有胆量招惹持有外交护照的人。”
路明非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沿途的树木越来越密集,汽车在林间班驳的阳光下狂奔,大片的白桦树在道路两侧飞快地流逝。
车厢里皇女殿下坐得笔直,藏青色的大衣衬得她的肌肤像是雪一样白。
周围已经彻底被初春时树木的嫩绿和仍旧被积雪覆盖的荒芜替代,白桦则变得深黄,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粗犷又苍凉。
很快他们就到了一个藏身于丘陵之间的院子,院子的角落整整齐齐码放着被劈开的木柴,木屋的烟囱里正向外缓缓腾起白色的烟柱,这时候恰好无风,烟柱像是一条线那样升上遥远的天空。
这里确实是一个很适合隐居的地方,同时也受到监视。
看来那位曾经权倾朝野的陆军大将如今的生活并不那么如意,虽然他仍能在政府最核心的圈子中说上话,但已经有人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在外面了。
车停在院门口,零挽着路明非的胳膊下了车。
“瓦图京大将一直希望能为我找到新的保护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