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早就猜到路明非和楚子航都在装醉,所以此时并没有感到惊讶。
这两个家伙都是血统超过s级的超级混血种,据夏弥说路明非这厮甚至在自由一日那天猛灌了好几瓶生命之水,就这种程度都只是昏睡了小半天,区区几杯伏特加,一泡尿的功夫就代谢出去了。
零点点头,一边向床边走来,一边脱下那件驼色的大衣,只剩下将身体包裹得玲珑娇小的白色高领毛衣。
“要洗澡吗?”她问。
路明非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们得挤在一张床上,如果我不洗澡的话你会不会嫌有点脏?”零说。
说这话的时候她居然相当坦然淡定,仿佛一切理所应当。
路明非摇摇头,“我身上这么重的酒气,要嫌弃也该是你嫌弃才对吧?”他说。
经历的多了也就放得开了,如果是高中时期的路明非遇见这种情况,有个精致得像是瓷娃娃的女孩要跟他同床共枕,这家伙大概会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可此时对这座避难所的警觉以及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所感到的茫然、那些累积在心中的迷惘轻而易举的压制了那种情欲的悸动。
零点点头,从角落里拉出来自己的行李箱。
她抱起一堆衣服犹豫了一下,转身进了洗手间。等再出来的时零已经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件纹路如水流般质感的丝绸睡衣。
她把白金色的头发披散下来,瀑布似的,原本就五官精致的小脸上连淡妆都洗得干干净净,走到灯光下的时候素面朝天,
那件丝绸睡裙居然还是v字领露背款的,肌肤细腻的春山若隐若现。
路明非正叼着根烟满嘴酒气地托着腮在想事情,他把衬衫的领口敞开,袖子挽起来,头发丝凌乱。
零靠着男人躺下,看着天花板发呆。
“你冷不冷。”路明非也利索地上床拉好被子,用涑口水和矿泉水涑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