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权与力,只有这样路明非才能随意调动这个世界的规则以避免黑王的再度复生。
他和龙不一样,路明非有自己的软肋,总还是希望这个世界更好的。
“泡芙可夸张了……”路明非不自然地笑笑。
他们挤在《罗纳河上的星夜》前面,妹子忽然把下巴搁在路明非肩头:“只有个依依是不是不太够?而且做事情要公平嘛,这么久了夏弥和小棉袄的肚子都没动静,上杉家主看上去也还是个小孩模样……路明非你是不是不太行?”
温热的吐息钻进耳蜗,路明非喉结动了动。
他真没做什么措施,也确实有在老婆们身上奋力耕耘,绘梨衣天天都能粘着雨露,可那肚子就是不见动静。
“没办法呀,我也有在努力了……总不能开时间零做事吧,把一天当一个月来使,就算真是至尊身子也熬不住……”路明非叹了口气。
他们一起走过印象派展厅,酒德麻衣在德加的《芭蕾舞女》前突然踮起脚尖,似乎是想看清楚这画上的细节,可是后跟离地的瞬间路明非就将她拦腰托住。
淡紫色裙摆绽开成鸢尾花的模样,引得周围游客轻笑鼓掌。
路明非鼻子皱了皱,嗅到她腕间新换的晚香玉香水,比晨间的茉莉更稠。
“你他妈可别动手动脚,这附近这么多人。”酒德麻衣悬在路明非臂弯里眨眼睛,腰背挺拔如细竹,素白的脸颊居然生出一丝红晕,显然是察觉到路社长似乎身上正有什么变化。
妈的这厮出来约会都带着短刀,刀柄戳着忍者姑娘大腿了。
“这些舞女里哪个最像我?”酒德麻衣鼻息粗喘,指了指画作。
路明非望向画中系缎带的绿裙少女。
酒德麻衣却突然咬他耳垂:“错啦,是角落里系鞋带那个。”
她落地时故意踩着路明非的皮鞋,“忍者要藏在阴影里呢。”
橘园美术馆中莫奈的巨幅莲池像液态翡翠,酒德麻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