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一个,怎么办?”
西门庆看向吴月娘,有些欣喜:
“岳父放心,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大哥会照顾的。”
“大哥?月姐刚说你有个结拜大哥,又是哪里的破落户?”
说起武松,西门庆忍不住有些得意:
“岳父必定认得,就是清河县的武松。”
“武松?是那个考科举的武松?”
“是,我和他义结金兰,这些时候家里出了不少事情,都是他一手照顾。”
吴员外有些诧异道:
“听说武松考中了解元,知县相公正让他大哥找他呢。”
“对,他在恩州府科举,把转运使的公子压下去了,明年春闱必定中状元的。”
吴员外听着,心中越发诧异:
“你居然能和武松结拜?”
吴月娘把最近的事情一一告知,吴员外听完,庆幸道:
“好在你认得武松,不然你这家业已经被吞了,我女儿也要跟着你受累。”
“他这等仗义,我得请他吃几杯酒。”
“说起来,我与他父亲武亮还有些交情。”
“月姐,那武松在哪里?”
吴月娘说道:“就在隔壁花家。”
“怎的不请他住在咱们家里?”
“他与隔壁花家也是结义兄弟,一边住一天。”
“哦,那请他过来厮见。”
吴月娘起身,亲自去请武松过来。
昨晚上被李瓶儿霸占,吴月娘正想怎么把武松抢过来。
现在好了,老爹上门,借着这个由头,正好请武松过来。
隔壁院子里。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孟玉楼忍不住看向里面,孙雪娥也听得面红耳赤。
等李娇儿不叫了,武松从房间里出来,身后跟着李瓶儿。
“二姐没事吧?”
孟玉楼担心李娇儿昏死,李瓶儿笑骂道:
“该死的骚蹄子,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