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目瞪口呆,吴员外居然给武大郎敬酒?
“哎呀,咱家二郎出息了,咱们跟着出息。”
“别急,明年二郎要考状元哩。”
武大郎笑得合不拢嘴。
时间还早,武大郎捡了一副担子,又想挑着出去卖。
黄秀秀把武大郎数落一顿,让他在家里帮忙准备饭菜。
武松骑马到了县衙,衙役见到武松,慌忙禀报知县张知白。
进了后衙,张知白快步迎出来,笑道:
“武解元回来了。”
武松笑道:“老师取笑了,学生回来晚了。”
听到武松称他为老师,张知白笑得合不拢嘴。
“不敢做你的老师,我看过你的卷子,我问你,那‘存天理、灭人欲’是谁教你的?”
武松虽然称呼张知白为老师,但张知白从未教过武松。
张知白打听过,武松从来没有读过私塾,也没有拜过师。
他很好奇,武松那些东西从哪里学来的?
武松说道:“惭愧,都是武松自学自悟。”
张知白啧啧赞叹道:
“真是天纵之才啊,居然能自学自悟到如此地步。”
“明年的春闱,你可有把握?”
武松非常认真地说道:
“老师放心,我必中状元!”
张知白抚掌大笑道:
“好,我就等着你这句话!”
武松认了他这个老师,如果武松考中状元,他也可以有个状元之师的名头。
最重要的还是利益。
武松这样的人,中了状元后,必定飞黄腾达。
有这一份香火情,张知白也可以攀龙附凤,在仕途上更进一步。
张知白今年已经快50了,才堪堪做到一个知县而已。
靠自己已经没希望了,他只能靠武松。
“你有这个志气,我高兴,但也不可大意。”
“恩州府算小州府,举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