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
“你告诉你爹,你爹又告诉童贯,天机泄露,你我都不得好死!”
何运贞脸跟猪肝一样,嗫嚅道:
“哥哥,我对天起誓,我爹绝不外泄!”
武松揉了揉眉心,感觉头痛。
“这是最后一次,你爹如果再不听劝,我便是看着他送死,我也不再说!”
“多谢哥哥!”
何运贞慌忙穿上鞋子往外跑。
武松喝道:“把银子付了。”
“哥哥放心,记我账上。”
何运贞匆匆忙忙跑了,留下武松一个人在房间里。
“姑娘呢?过来。”
武松喊了一声,五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进来伺候。
“老爷请吩咐。”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床铺好,看我今夜把你们五个全弄趴下!”
杨妈妈吩咐准备热水,又准备了一张大床。
不过,对于武松说把五个人全弄趴下,她们是不信的。
正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多少叫嚣着一夜七次的,最后被榨干。
进了浴室,武松脱下外套,露出健壮的身子,看得几个姑娘咋舌:
“老爷好雄壮的身子,老爷真是读书人?”
逛青楼的读书人,几乎都是白斩鸡。
武松这样强壮如牛的,第一次见到。
“我是恩州府的解元,这次省试,我必定是省元,日后还要中状元,怎的不是读书人?”
武松抱起一个小娘子,按在浴桶边上。
“老爷这身子骨,比武将还要雄壮。”
“我雄壮的可不止身子骨,来,给你们看看。”
浴室里传出咯咯的笑声。
杨妈妈准备好了房间,过了会儿,武松和四个姑娘进了房间。
杨妈妈好奇,问道:
“五娘呢?”
五娘就是最小的那个姑娘。
“五妹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