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打听一下,便到了一家青楼。
问那老虔婆,说陆公子带姑娘出去秋游了,过两日才回来。
没见到人,武松也不等,先回西门家。
刚到门口,就看见李瓶儿堵在门口。
“哥哥,你来了也不教奴家知晓,这是厌烦了奴家。”
说着,李瓶儿眼泪落下来,幽幽地哭泣。
武松笑道:“不是厌烦了,而是他家出了事情,先去了一趟县衙。”
“如今回来了,且先与我回屋说话。”
李瓶儿拉着武松往家里走,直接进了卧室。
迎春、秀春早把床铺好,李瓶儿直接把武松的衣服脱了。
过了许久,武松才出来,李瓶儿心满意足穿上衣服。
“花老弟呢?”
“夏天的时候在外面吃花酒,因为天热,那吴银儿给他喝了冰水,便躺下了,一直到现在也不好。”
“我去看看。”
李瓶儿带着武松进了一个暖阁,花子虚脸色惨白躺在床上。
“哥哥?你回来了?”
见到武松,花子虚很激动。
“三弟,你怎把身子弄成这副模样?”
“哎,只因喝了一碗冰镇莲子汤,就落下了病根。”
李瓶儿微怒道:
“你都不行了,还去吴银儿家里厮混!”
花子虚无法反驳,只对武松说道:
“哥哥回来便好,小弟也心安了。”
这话听着像是托付后事
“二哥家里也不太平,那个甚么陆公子,整日来闹。”
“那些结拜的兄弟,都是些白眼狼,帮着陆公子闹腾。”
“哥哥再不回来,只怕二哥家要出事了。”
武松点头道:“我来,就是为了此事。”
“不管什么陆公子、柒公子,我都能摆平了他。”
花子虚惊喜道:“哥哥做了大官么?”
“我是皇帝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