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你!”
王明远被他逗得直乐,正要说话,门口光线一暗。
柳教谕那清瘦的身影已经站在那里了,目光平静地扫过学舍,陈嗣瞬间噤声,缩着脖子溜回自己座位。
王明远也敛了笑意,正襟危坐。
好几日没在学舍上课了,此时竟然感觉有点怀念。
一堂经义讲下来,王明远听得心驰神往,感觉收获颇多。
散学时,柳教谕点了王明远的名:“明远,留一下。”
陈嗣同情地冲王明远挤了挤眼,抱着书箱溜得飞快。
到了教谕的课舍后,柳教谕继续给王明远一对一的补课,这是昨日谈话间就说好的,也算是柳教谕的私心。
柳教谕让他今日起每日都作一篇文章,再由他来批注,然后再根据批注再作新文,反复调整。
顺便还根据他多年的经验,给王明远开始押题。
这可能对陈嗣来说或许是种折磨,但王明远自是不会拒绝,反而是甘之如饴的接受。
毕竟要放在前世,这种一对一的名师辅导,再配上名师押题,都是千金难求,更别说是教育资源匮乏的古代了。
等他抱着厚厚一摞新布置的课业走出府学大门时,日头早已西沉,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街角的大哥,连忙迎了上去。
“大哥等久了吧”
“没有,昨日你就和我说过,我今日特地按你散学时间晚来了一会,等的不久”
说话间,大哥轻松的接过他沉甸甸的书箱,轻飘飘的挂在了自己背上,两兄弟便迎着夕阳往家走去。
到家门口巷子时,王大牛忽然“咦”了一声,指着自家院门:“三郎,咱家门口好似有个人?”
暮色四合,王家那扇褪了色的木门紧闭着,门槛上却蜷着个圆滚滚的影子。
两人快步走近了才看清,是个穿绸衫的小胖子,后背靠着门板,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耷拉,嘴角还挂着一道亮晶晶的口水线,一直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