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关系。”
杨婉顿时一脸羞涩,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
张唯又道:“不过,勇气可嘉,这点值得嘉奖。”
“但光有勇气是不够的,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方法。”
“像你昨天那样,固然能出一口恶气。”
“可咆哮官署,是可以治你的罪的,那样一来,非但讨不会你哥的丧费,你还得吃皮肉之苦。”
杨婉双手揉搓着衣角,小声道:“我知道了,大人。”
“小婉下次不敢了。”
这时刘焕章拿来了两套衣服,朱盈川道:“大人,牌票上都盖章了,这事摆明了是甘泉知县吃了丧费。”
“咱们何必那么麻烦,直接上甘泉县衙治他的罪不就完了?”
张唯摇摇头:“我们这样直接过去,那位知县大人必然会把黑锅扣在送钱的官差头上。”
“此次去,我非但要拿回杨巡使的丧费。”
“更要看看,一个七品知县,哪里来的胆子,敢拿踏夜司的丧费,也不怕烫手!”
随后,两人换了装扮,带上令牌,便和杨婉一同前往甘泉县。
甘泉县和米县相距不远,骑马半日可到。
于是下午时分,张唯便来到了杨家。
看到杨家只是两间低矮石屋时,张唯愣了下。
踏夜司一个巡使,年奉是二十两。
哪怕杨彦的办案效率不高,但每年下来,赏银至少也有个一二十两。
外加青衣门、聚义堂这些帮派的‘孝敬’。
杨彦再差,一年也能拿个五十两。
五十两银子,哪怕只拿一半给家里,杨家也不应该这么破落才对。
这时门打了开来,一个大男孩拿着扁担和水桶出来,看样子是要去哪里挑水。
看到杨婉,高兴地叫道:“大姐,二姐回来了。”
顿时。
屋子里响起一阵脚步声。
随后五六道身影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