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官驿瘫痪,信息传递将会变得极为困难。
他不明白,如此重要的机构,怎么说裁就裁,说砍就砍?
“这就没办法了。”
“焕章,那只能你亲自跑一趟。”
“把这封信送往延安府百户所。”
刘焕章点头:“卑职这就出发。”
银川驿。
驿站里,赵闯全身颤抖。
非是害怕,而是气愤。
他跪倒在地,看着前方驿丞。
“大人,小人身家性命,全在此间。”
“如今你要小人走,小人能去哪里?”
驿丞面无表情道:“想去哪里,那是你的事,与本官何关?”
“何况,这裁驿之事,又非本官所能够决定的。”
“再说了,你骑死了一匹驿马,出了如此重大差错,哪怕没有裁驿一事,也留你不得!”
“你记住喽,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月底之前,都得把马资还上,否则就只能公堂上见了。”
赵闯闻言,气愤说道。
“前些日子,家中长辈仙逝,我心中悲戚,一时疏忽,以致跑死驿马。”
“可是大人,咱们摸着良心讲,这驿马之死,就真的是我一人之事吗?”
“这几年来,我驿开销,连年缩减,连给马儿吃的草,都要我等驿夫自个去城外割去。”
“试问这样养出来的驿马,它经得起折腾吗?”
砰!
驿丞拍案而起。
“大胆!”
“你的意思是,本官贪污私肥,才致使驿马跑死?”
“够了,我不想听你废话。”
“来人,把这姓赵的给我丢出去!”
片刻之后。
赵闯给赶出了官驿。
他怔怔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一时之间,心头百般滋味。
最终化成了一声长叹。
傍晚。
张唯处理完手头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