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查的,是把你制造出来的‘工厂’。”
我吸了一口冷气,看着他,没说话。
麻杆做了个手势,还挺可爱的,意思是就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更关注自己的身世,寻找父母?”我问。
麻杆点点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我是你,现在会把这件事列为头等大事。”
我没说话。
其实麻杆说的这个意思,我未尝没有过,但是爷爷奶奶,还有二丫姐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就是一家人。
如果我冒然说,去寻找自己的父母,追寻自己的身世,会不会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伤害?
所以有了这个念头,我便一闪而过,从来没深思过。
今天麻杆提出来,让这个问题一下子摆在台面,我无法再躲避了。
“我再想想吧。”我说。
麻杆也不催我,知道此事重大,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他同情地拍拍我。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马玄,你知道金光寺吗?”
我点点头,奶奶和二丫姐提过一次,这座寺庙就建在我们后山,是开发旅游景区之后才出现的寺庙,现在成了个网红打卡地。
“我一直想去金光寺看看,如果有时间咱们一起去。”他说。
“哦,行。”我点点头。
麻杆叫过自家的大黄狗,一人一狗在草地上跑起来。我看着他的背影。
我并没有告诉他,大黄狗成精的事。在这一点上还是有所保留。
我和麻杆约好了,大后天一早上,就去金光寺。我执意要带着大黄狗,他非常不理解。
我当然不可能和他细说。
玩了一天,晚上回去之后,我们两个又找了家小酒馆,随便喝点,喝得醉醺醺的分别回家。
回到家,奶奶免不了唠叨两句,我实在太累了,一头栽在炕上,虽然很困,但内心抗拒睡觉。
一睡觉,就会接受二神的折磨,我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