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层,就有点悟性了。”
我被她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那恶魔虽然我没见过,更没接触过,完全揣摩不出它的心思。但是,可以根据你的特性,来对它的行为进行某种推算。”大禾说。
“前辈请指教。”我毕恭毕敬地说。
大禾道:“那恶魔想得到你,至少需要一个环节,那就是破了你的身。它现在种种行为,就是在做这个,前面这个圆我看不明白,但最后落脚点一定在你身上。”
我急得嘴都瓢了:“妈的,在我身上就冲我来,为什么要搞我姐?”
大禾捏着我的肩膀,我疼得嘶嘶吸着冷气,她说道:“你记住了,只要你不破身,那恶魔就对你没办法,它用再多的花招……”
正说着,外面“砰砰砰”砸门。
我们三人马上安静下来,大禾对我做了个眼色。
我说道:“谁?”
“村医务所老张,”张大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马玄吗?不是你打电话让我来吗?”
“哦,哦。”
大禾冲我挥挥手,我赶紧过去开门。
我舒了一口气,张大夫来了就好了,别看他是实习大夫,年纪还不到三十岁,但极为老成,而且是无神论者,纯粹的科学精神。
这样的人,在如此妖异的环境下,能给人一种安全感。
我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张大夫,让他赶紧进来。
张大夫背着药箱,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这时我才看到身后还跟着一个。
昏暗的月光下,我一眼就认出来。
张大夫身后跟着的人,竟然是村长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