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约而同喉头动了动,两人都非常紧张,气都不敢大喘。
等了能有半分钟,我们都有点等不住了,村长揉着前心,像是喘不上气一样。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屋里没有任何风吹的情况下,烟头散发出来的烟,并没有上升,而是歪歪的朝着西面墙角飘过去。
这股烟是凝聚的,而非消散,拉扯的极长。
“爹,你看!”麻杆惊叫。
他一嗓子出来,正在作法大禾眉头就动了动,有些愠怒。
村长一巴掌打在麻杆身上:“咋咋呼呼的,叫什么呢。”
麻杆“哎呦”一声:“我错了,我错了。”
这时大禾睁开眼,叹口气:“行了,别打了,找到了。”
她拾起烟,慢慢往上站,我在旁边特别有眼力见,马上过去扶住。
大禾看了我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说了声:“孺子可教。”
我扶着大禾,大禾拿着烟,慢慢走进阴森森的卧室,麻杆和他爹村长在后面跟着。
走到西面的墙角,能看到这里是窗台,放着一些绿植。有那么五六盆花花草草。
大禾来到其中一盆绿植前,那里种着什么品种,我也不认识,绿绿葱葱的一大蓬。
“这个花盆怎么这么新?”大禾问。
村长愣了,“不知道啊。”
此时没有人说话,等了几秒钟,麻杆突然“啊”的一声:“那天!就是那天!”
“什么?好好说话。”村长呵斥。
“那天!马玄,你还记得吗?那天你跟我们爷俩,一起到金光寺。”麻杆兴奋地说。
我点点头,想起了什么。
麻杆说:“那天本来是我们一家三口去庙上的,但是出了一件事……”
我一下恍然:“有盆花摔了!你妈在收拾花盆,村长大人就不耐烦了,带我们先去了。”
“对,对,就是这个事。”麻杆说:“这盆新花,应该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