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决。”
“爹,你别走来走去的,我相信大禾姐。”麻杆说。
村长一瞪眼:“看你个怂样。我年轻时候也算是豪杰,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怂蛋。”
麻杆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爷爷抽着烟,“老史头,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已经不是以前打打杀杀的时候了。现在讲的是学习,考大学。你儿子准没错,以后毕业了去大城市,那才叫正道。”
村长听得这话相当受用,白了麻杆一眼,不再言语。
我们几人一根烟抽到底的时候,突然就听到里面传来杀猪一样的叫声,“啊!”
麻杆打了个激灵:“是妈。”
“老婆子醒了!”村长就要往里冲,麻杆一把拉住他,“爹,再等等,妈有反应了是好事,说明大禾姐见效了。”
“嗯,嗯,等等,再等等。”村长喃喃说。
又等了十来分钟,突然一声惨叫,是二丫姐的。
“姐!”我大喊了一声。
爷爷拍拍我,示意冷静。
又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小禾疲惫地走出来:“好了,你们进来吧。”
我们赶紧进到屋里,就看到二丫姐和村长老婆都醒了,不过两个人姿势都特别怪,趴在炕上。
大禾正在洗手,水盆的清水都染红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急着问。
大禾道:“我用解药煮成的水抹在她们身上,这种水能够吸引异骨自己游到那个地方汇合,全都会来,一个都落不下。然后用刀子把异骨都挑出来,再用这种水抹在伤口上,就好了。”
她指着炕沿,那里铺着一张布,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沾着血的白色小骨头,不知凡几。有的只有小指甲那么大,有的像拇指那么长。
我们几个互相看看,喉头都动了动,后怕不已。
这些异骨,但凡有一块没取出来,在身体里藏着,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上脑,那时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