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带着哭腔:“前辈,前辈,救救我啊。”
看这小子的造型,估计离着崩溃不远了。刚刚从噩梦里醒来,屁股还没坐稳,下一波就要来了。
我在旁边搓着手:“那应该怎么办?”
大禾叹口气:“临时之计,就是用血咒画在你的肚皮上,封住黄九婴。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我的血咒是跟陈师兄学的,法力尚浅,只能封印三天。三天后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三天后再画一个呗。”我灵机一动。
大禾苦涩地摇摇头:“没那么简单。我会只是皮毛级的血咒,功效不大,而且极耗精气神。三天后如果再画,那和画不画没啥区别。”
“那怎么办?”我问。
大禾又是一声苦笑:“除非找到陈师兄,要不然很难。”
她掐指算了算,又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院子,“我师兄大限将至,恐怕就在这两天。找到也没用了。”
“陈师兄要死了?”我问。
“他是必死的。”一个不属于我和大禾的声音出现。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尽皆骇然,一起看向麻杆。
麻杆垂着头,脸色依旧苍白,但整个感觉全变了,缓缓抬起头,双眼如漆,深不可测。
大禾“啊”的一声,陡然站起来,瞬间竟然声音都变了:“黄……黄九婴……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