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不着。
来到门前,门是紧紧锁着的,敲不敲门?
我正想着,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麻杆打来的语音电话。
声音很响,我真的想挂了,可想想还是接了,然后顺着分支小路往前走,怕让屋里人听见。
“喂?老马,你在哪呢?”麻杆问:“晚上饭菜都准备好了,赶紧来咪西。”
“好,”我说道:“我就在附近吹吹风,马上回去。”
他“嗯”了一声,叮嘱我注意安全,然后挂了。
我舒了口气,接下来不管干什么,一定要抓紧时间。如果让大舅起了疑心,恐怕会多出很多事。
我要再回那栋房子,转过身去,没想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我“啊”的叫了一声,往后一跳。
月光下,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大热的天,穿着一身黑色长袖布衣,最古怪的是,手里撑着一根棍子。
论素颜来看,这姑娘不丑,甚至还是中上档,只是穿着实在不修边幅。
她抬起头看我。我心里一惊,她的双眼竟然一片茫然白色,应该是个盲人。
“你是谁啊?”她问。
我喉头动了动,本来想说是底下农家乐主人的侄女婿,可这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道:“我是游客,晚上没事,爬上来消消食。”
“老鳖山可不是随便乱爬的。”她说:“赶紧回去吧。”
她转过身,撑着棍子,一步步往回走。
我心念一动,此人岁数不大,不过看样子好像就是本地人,应该知道以前老鳖山的历史,莫不如问问她?
“这位大姐……”
这句话还没说完,姑娘打了个跌趔,似乎要摔一跤,我赶紧过去扶住她。
姑娘依偎在我的怀里,刚刚站正,忽然提鼻子嗅了嗅,精神微微一震:“这就是小伙子的味道?”
我闹了个红脸:“大姐,说啥呢。”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