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上我了,我还没嫌弃你呢。”
看着麻杆,我知道血咒必须要上了,只能咬着牙拿出一根还算细的针。孔桂芳侧头面向旱烟老头:“火。”
老头反应过来,手忙脚乱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孔桂芳拿过来递给我。
我看着这根针,一咬牙,点燃之后擦出火苗,开始烧着针头。这是最原始的给刀具消毒的方法。
针头慢慢变黑,用新鲜的棉花球擦拭,然后对着右手中指就是一扎。
我日。
没想到这么疼,我汗都下来了,挤出大大一滴血液。然后抹在麻杆的肚皮上,开始按照二级血咒的画法,在他身上描绘起来。
整个过程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偌大的房间里,那么多人,连声咳嗽都没有。
我连续扎了四次,挤出数滴血,才把肚皮上的血咒画完,麻杆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累得不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回头一看,屋里除了孔桂芳外的所有人,全都张着大嘴看我,一层层的人,满脸都写满了惊讶。
那模样就跟包龙星在张敏婚礼上喊“小莲”,所有人的反应一样。
我这个人平时低调惯了,真的受不了人前显圣,人人敬仰那套东西。众人的目光,让我很不适应。
我只好岔开话题,“孔姐,我们在常娘娘的废物里发现一个箱子。”
孔桂芳“哦”了一声,转头说:“村长,你带着他们都出去,我和小哥说两句话。”
村长还想说什么,孔桂芳道:“听我的吧,我知道该怎么办。”
村长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众人都低着头唏哩呼噜往外走。就在这时,陈媛冲过来,一把抓住孔桂芳的胳膊:“孔……孔妈,让我留下来吧。我是他的女朋友,我能照顾他。”
她用手一指床上昏睡的麻杆。
孔桂芳略想了想,点点头。大舅被舅妈搀扶出去,他看了一眼麻杆,又连续看了看,脸上说不出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