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晃动，看着各色女人，我们两个都看傻了。

这些女人虽然有老有少，但从眉眼上看，面相都差不多。全部都是常三娘的长相。

我们两人站在那里，看着很长时间，呼吸几乎都停了，眼前这一幕实在太震撼了。

就在这时，身后一动，有什么人钻进去，手电照过去，正是刚才的小女孩，她跑回来了。

她跑到洞窟的角落，那里是空的，然后站在那个地方，惊恐地说：“你们不要害我阿爸阿妈，啊！”

然后转身就跑，来到我们身边，擦身而过，噔噔噔脚步远去，又跑出了洞窟。

我和麻杆慢慢往前走，看着这些女人，她们都在专心致志做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

“我明白了。”麻杆喉头动了动：“这些人全是常三娘幻想出来的。”

我走到一个穿着华丽宫装的女人面前，她正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地，不敢抬头，只是啜泣：“罪婢请陛下开恩。罪婢罪该万死，请陛下开恩。”

带着低低的哭腔，充满了绝望。

我蹲在地上，面向着她，轻声说：“常三娘？”

这女人这才注意到我，哭着说：“陛下开恩。”她转过来，朝着我跪拜。

我赶紧让开。

她重新转回去，面向墙壁，库库磕头。

麻杆道：“像是此人平生一个片段的剪影。你看这些女人都是这样，她们活在一个情节里。”

他用手电转了一圈。

“停住。”我按住他的手，慢慢挪动手电，光亮照在洞窟的深处，这里是全封闭的，能看到最尽头的洞壁下，坐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九十年代的老式衣服，盘膝打坐，全身几乎石化，低着头一动不动。

我们对视一眼，麻杆道：“这是常三娘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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