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菜极硬,陈总又拿来了好酒,所有人都围着曹庶团团转,给他敬酒。
曹庶这人别看跟小白脸似的,酒量大的惊人,来者不拒。给好几个人都喝桌子底下了,他面红如血,却毫无醉意,谈笑风生,指点方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总安排我们在村里休息。我其实是想走来着,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回去。
可找不到和曹庶打招呼的时机,他身边时时刻刻都跟着人。我毕竟拿了人家的钱,一声不吭就尿遁了,有点不像话。
曹庶饭后困倦,让人带着睡觉去了,一晃神,这帮人就不知道去哪了。
我正踌躇间,有个工作人员过来,带我去了另一个农家院,让我在这里休息,等明天他们会安排车子送我回家。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也就留在这儿了。
接下来的时间,一直到晚上,我都没见到曹庶。就连陈总和王木鱼也没影了。估计他们几个另找地方去休闲了。
我一个人晚上来到施工地点,颇有些惊讶,这些工人的建造速度是真快,不过短短一个下午,就在曹庶白天比划的位置,已经挖出了一条深深的沟渠。
还有一车的硫磺粉停在旁边,准备往里浇灌。
硫磺这东西,属于危险物,现场不能见明火,而且据说这东西还有粉尘入肺的危险,旁边全都拉上了警戒线,我也就没再看,溜溜达达回去。
农家院很舒服,如今夏天终于熬过去,酷暑不在,晚上是阵阵凉风,吹得非常舒服。
我沾枕头就着,一觉到天亮。
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炸了锅一样,很多人在喊着什么。
我从梦中惊醒,打开窗户看出去。
我们这个院子还住着一些工作人员,他们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就往外面跑,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心头隐隐有一些感觉,呆坐了片刻,回过神来,赶紧下